6月16日,民族学院第二期文件学习以反对宗派主义为中心。为了检查党员是否认真领会了文件的精神和实质,除考察党员的实际行动外,还决定在第二期学习结束以后,每个党员写一篇自我鉴定。7月17日,延安《解放日报》报道:民族学院的整风学习,在各民族学生间热烈展开。该院第一班系由蒙古、回、汉三族学生组成,初期学习时,曾因组织和领导不得法而在情绪上有低落现象,后经该院学习委员会予以改组,并增派指导员后,以渐见热烈。民族学院墙报《二十二个》,最近增设了一个问答栏,内有“共产党员是否可以按民族单位设立支部?”“信仰宗教是否可以加入共产党?”“什么是党性、个性和民族性?”等问题,并就这些问题展开了热烈的争论。
从1942年8月初开始,延安各单位从学风学习阶段,相继转入党风学习阶段。延安大学根据中共中央总学委的统一要求,也及时进入整顿党风的学习之中。整顿党风,着重是学习和端正思想方法,保证党的思想路线和政治路线的贯彻执行,以反对宗派主义为主要任务。这个阶段更要求理论联系实际,强调自我反省,学和用一致,搞好学校党的组织建设和思想建设,以发挥先锋模范和战斗堡垒作用。11月中旬,民族学院召开座谈会,讨论宗派主义问题。宗派主义在民族学院有各种不同的表现。除学习委员会在党风学习开始时,将以前所发生的一些具体问题提交各组讨论。在月初的时候,各组曾讨论到学校某同志工作调动时,有部分同志进行书面签名活动,建议学校开办短期训练班,由这个同志负责,借以挽留。这一违反组织决定的问题,却得出两种相反的结论,大多数小组认为这是宗派主义的表现,有一个小组则认为是当时客观形势需要,有意见也应该提出,不能算是宗派主义。学习委员会认为这种实际问题,对于每个同志都有很大的教育意义,有展开讨论的必要,就决定抓住这一具体事实,联系到其他表现来讨论。因此,全院内召开座谈会,从“签名活动”讨论起,看是否为宗派主义。讨论开始的时候,大多数签名的同志都作了深刻的反省,列举许多事实,证明签名事件当时的动机即为挽留。而另一小部分同志,则否认挽留,坚持“为了工作出发”,双方展开了热烈争论。在争论过程中,有些被动员参加签名的同志反省尤为切实、具体。会议进行到第四次,意见才渐趋一致,正式结论尚未得出,但会议上已公认建议书实质上是挽留书,是宗派主义的一种表现。而各人的动机则各有不同。个别同志,在讨论中还否认他当时积极参加这个运动的目的在于挽留,否认在这一点上有宗派主义思想。于是,又经过三四次的讨论,会议进行到第九次时,个别同志才开始认识到自己过去的错误。
民族学院在整顿党风的学习过程中,以毛泽东的《整顿党的作风》、《反对自由主义》和刘少奇的《论共产党员修养》、陈云的《怎样做一个共产党员》等著作为武器,以中共中央总学委有关指示、文件为指针,以兄弟院校经验为借鉴密切地结合实际,发扬民主,开展反对宗派主义和自由主义斗争,始终贯彻 “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”、“言者无罪,闻者足戒”、“有则改之,无则加勉”的原则。由于充分发扬了民主,使师生员工打消了一切顾虑,畅所欲言。师生们在领会22个整风文件的精神实质、掌握思想武器的基础上,联系实际检查自己的思想,检查自己的工作,检查自己的历史,自觉地进行自我批评,肯定自己正确的方面,批判自己不正确的方面,分析根源,提出改正的办法,并且互相批评,互相帮助,提高认识,改进作风。学院学委会成员在运动中以身作则,起带头作用。他们十分注意调查研究,实事求是,经常不断地通过各种会议和汇报以及个别谈话、互相交心等办法,深入细致地了解和掌握师生员工的思想情况、工作情况、学习情况和历史情况,进行具体分析。分清是非,坚持真理,修正错误,“惩前毖后,治病救人。”这样,使全体师生都能主动而自觉地分清是非,总结经验,吸收教训,大大提高了师生员工的路线觉悟,增强了他们对民族解放事业、对建立新中国的信念。通过教育,学校党的思想教育工作和组织建设得到了空前加强,党风、校风焕然一新。全校初步形成了一个既有集中,又有民主;既有纪律,又有自由;既有统一意志,又有个人心情舒畅的生动活泼的政治局面。
未完待续
源:鄂托克前旗发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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